第(2/3)页 姜舒点头:“好吃,就是剥壳太麻烦了,我先吃别的,等会儿再吃虾。” “我给阿姐剥。”姜宁自告奋勇。 他记得小时候他也嫌吃虾麻烦,每次都是阿姐剥好了给他吃,现在该他给阿姐剥了。 “宁儿长大了,知道疼人了。”姜母笑的欣慰。 姜父看姜舒的眼神慈爱又心疼,给姜舒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道:“八月二十六是个吉日,我想给舒儿办个归家宴。” “啊?”姜舒惊诧,咽下口中食物道:“会不会太张扬了些?” 自来女子休弃和离归家,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,从来都是低调不声张。 可到了她这,竟要大办归家宴,岂不是让全上京的人都知晓。 “就是要张扬,让所有人都知道,是我姜家看不上他靖安侯府。”姜父愤声道。 “对,就要大办。”姜宁极力支持。 “娘。”姜舒看向姜母,征求她的意见。 姜母看着一脸坚决的父子俩,温声道:“随他们去吧,出口恶气也好,省的憋出毛病来。” 姜舒闻言也妥协了,她知道他们是想为她出气。 靖安侯府。 程锦初亲眼看过圣旨后,终于放下心来。 “太好了,晏阳可以留在上京了,我们不用分离了。” 沈长泽收起圣旨,并无多大欣喜道:“你安心休养,我还要有许多事要忙。” 程锦初知道他是为与姜舒和离难过,便问:“夫君,你可怪我?” 沈长泽道:“与你无关,你别多想。” 他与姜舒已入绝境,不是和离也是休弃,早已无转圜余地。 姜舒离开他纵然难过,可那些要还的银子更让他头疼。 沈长泽信步走进听竹楼,看到婢女在收拾打扫。 他上楼走进主屋,见里面空空荡荡,竟连床榻都搬走了,只剩下一个空壳子。 沈长泽惊愕,呆立了半晌没动。 华清院里,沈清容同陆鸣珂激烈争吵。 “我多次警告你,你浑然不听,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!”陆鸣珂满面沉痛,极尽失望, 沈清容满腹委屈道:“你为了外人打我,还责怪我丢脸,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?” 陆鸣珂冷哼:“你背着我与他人私会时,可有想过我是你的夫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