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郁澜说明前因后果,庄老夫人目光深沉的看了姜舒一眼,不悦道:“就为了助她和离,你就敢诓骗我去告御状,也太胡作非为了些!” 郁澜讨好道:“母亲别恼,我父皇母妃也蒙在鼓里呢,且我不打算告诉他们,就让他们一直蒙着。” 庄老夫人听完更气了:“你可知这是欺君。” 欺君之罪,可祸连全族。 郁澜点头,满不在乎道:“父皇要治我的罪,那他自己也得一起。” 庄老夫人和姜舒,被郁澜大逆不道的言语惊到了。 郁澜笑了笑,朝姜舒递了个眼色。 姜舒会意,将锦盒捧到庄老夫人面前打开。 “这是白玉观音像,请老夫人看在观音大士慈悲为怀的份上消消气。” 庄老夫人睇了眼锦盒里的白玉观音,冷哼道:“你们以为送尊观音像,就能打发我了?” 庄老夫人曾跟着庄将军征战数十年,沉淀出一身肃杀之气,发起怒来吓人的很。 姜舒捧着盒子,大气都不敢出。 郁澜绷着头皮道:“您若还生气,那我将我这对东珠耳坠也给您?” 郁澜说着从袖中掏出姜舒给她的东珠耳坠,煞有介事的送到庄老夫人跟前。 庄老夫人被她气的哭笑不得,气骂道:“我一个老婆子,要它做什么。” “那母亲就别恼了。”郁澜温声笑哄。 庄老夫人沉叹:“我前日才去以死相逼告御状,今日又去求圣上收回旨意,这话怎么说得出口,你当圣旨是儿戏吗。” 郁澜眨眼道:“我陪您一同进宫,就说陈太医已经治好了韫儿,念在靖安侯军功赫赫,赤胆忠心的份上,放过沈晏阳。” “父皇本就器重靖安侯,一定会同意的。” 庄老夫人听完,没好气道:“合着你早就想好了后招,就等着我往你的坑里跳。” 郁澜愧疚垂头,没有辩解。 这事儿她的确利用了庄老夫人,是她不对。 “行了,回去更衣进宫吧。”看在观音大士的份上,庄老夫人原谅了她们。 “是,母亲。”郁澜应了一声,拉着姜舒走了。 出了庄老夫人的院子,姜舒仍心有余悸:“老夫人好生威严,公主不害怕吗?” 都是婆母,庄老夫人可比沈母和沈老夫人厉害多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