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徐庆有目眦欲裂,一把薅过石头,但总归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不敢朝细狗脑袋上砸。 “你以为我不敢?!” 徐庆有脸上青一块白一块,早知这样,当初他就不该来,起码不来这个地方。 完犊子,摊上事了! “这……” 徐庆有:“……” “糟糕的假期。” “哎呀,细狗哥头破了!” “哎呦,这事可咋弄哦!” 大学生们饶是相信徐庆有不会偷吃偷拿,但见这一幕,也是半句道理讲不出。 … “你给我的!” “是没用,架个梯子而已。”李建昆端起茶杯,抿上一口。 细狗哈着腰,拍拍脑壳,“瞅这儿,有种你打,没种你就是个娘们!” 社员们望向徐庆有的眼神,高低多出些鄙夷,大学生怎么也干偷鸡摸狗的事? 细狗硬是被砸得翻了个白眼,此刻眼冒金花,但嘴角却噙起兴奋的笑容。 刁民! 随着大福这一声咋呼,围观社员全怒了,偷吃人家花生不承认,还敢把人头打破,大学生也不能这么不讲理! 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徐庆有一看阵仗不对,忙道:“我…我赔钱。” “你才有病,你全家都有病!传染病,黑心病,屁股病,花柳病!” 李建昆和陈亚军租了间民宅二楼,小镇只有一条街道,一下涌入将近二十名大学生,想不知道都难。 可些微了解情况后,瞅着被徐庆有扔在脚边的花生,以及他嘴角沾着的花生碎……社员们又不知该教训谁了。 这事赖他吗? 山下小镇。 “我也看见了!” “呵,真有你的,来乡下扫盲,却把乡亲给打了。” 这钱,算是赚到了! 大头早卖掉了,余下一点留着做种子,是绝不可能拿给人吃的。 “小过?” 通往深渊的梯子。 陈亚军这才意识到,昆哥还有后手,但具体是什么,他也不晓得。 只知道这次,昆哥是真的要动徐庆有,不再像之前套麻袋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