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可不?我们也跟着沾光。” 乖乖! 王山河喝得摇头晃脑摸过来,搭着他肩膀,“建昆,行啊,路走宽了!” “我给打!” 婚礼按照符家的意思,放在县里的国营大饭店办。 一顿全村宴吃到下午,这不好酒管够么,老人和小孩都已散去,只剩老爷们和青壮劳动力,端着碗,划着拳,玩得兴致高昂。 “也好也好,读书人少喝点酒。” 这么大个产业,说捐就捐啊? “二锅,二锅,我也要!” 年轻人都有点要掀桌子的冲动。 嚯! 忽闻这话,满堂哗然。 贵义老汉在大喇叭里,道明了砖厂现在扯不清的破事,继而话锋一转。 正如他跟大伯说的,送给大队和社员,他乐意。 空气中欢声笑语一片。 “妈,你吃这个鱼,做的还挺甜软。” 在大队里,他大抵属于倒数第二辈,没理由等人家来敬他,虽然他看出不少人蠢蠢欲动。 王家十几个老爷们看见这架势,皆是冷汗涔涔,还哪有半点嚣张劲头? 王小凤的亲大哥赶忙掏出一包大红鹰,也不知道该给谁发,屁颠屁颠冲戳在最前面的几人而去。 要了老命。 他们这一桌在大队部的空场子上,紧挨着的两桌,一桌是大队干部,一桌是大队德高望重的老人。 一个月纯赚一千,一年就是一万二。 “我这两天找砖厂负责人了解过,说出来你们不信,到明年,这砖厂一个月净赚一千没问题。砖厂要是在大队手上,那还有什么说的,赚再多钱,还不是咱们社员的!” 再不多说。 “诶好,伱也吃。” 奈何现在全大队都插了眼,还有无所事事的小年轻,吃饱了没事干,自觉找到了一项颇具使命感的任务,成天在大队里晃悠,严防死守。 “这孩子真是出息了。” 全场上千人,皆是精神一震。 瞧瞧周围,鬼知道多少社员盯着他。 随后自然少不了王小凤拿着砖厂转让合同,领着王家人去公社哭鼻子,各中细节外人不得而知,反正公社没来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