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瑞看向松了口气的子鸢,笑道:“那时若是詹事大人知晓他的弟子身边有墨者,而且还不止一位,估计女史的全家性命……都将亡于我这个不知轻重的糊涂小子之手。” “公子言重了。”子鸢表情郑重地向刘瑞行了个大礼,额头抵着地板请罪道:“奴婢既已入宫,必是已有效忠汉室之意。为臣者逆君乃大罪,故公子责罚,吾……皆认。” “起来!我像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?”刘瑞不悦道:“都说时势造英雄,你们墨家既然有入室之心,又为何要与我若即若离,弄得我心烦。” “若是公子宽宏大量,不计我之言语粗鄙,我愿斗胆辩上一辩。”子鸢没有抬头,依旧保持着行大礼的贴地姿势。 “允了。” “那奴婢便谢过公子,同时也先向公子告罪。”子鸢起身后再次行了个大礼,这才说道:“其应有三,一是墨家好组织,凡是决定学派前程的大事,都得由所有墨者投票决断。而子鸢身为墨者,既是由墨家资助入宫,于理于恩都不该触犯墨家条例。二是是因为公子师从儒者,且为太后堂侄,外戚之身。子鸢只是一介女史,虽为自由之身,但也不想以卵击石,祸及家人,三是因为……” 提到最重要的一点时,子鸢有些犹豫不决,但还是大胆道:“公子太心急了,心急到子鸢敢肯定,您很快就会翻个跟头。” 这下别说是刘瑞,就连一旁的李三都面露错愕,感叹这赵女史胆子真大,居然会说公子错了。 “有意思,真有意思。”刘瑞并未因子鸢的话而气恼,甚至饶有兴致地对李三吩咐道:“你且出去。” “可是殿下……” “我说,出去。” 刘瑞盯着子鸢,玩味道:“赵家都在关中,我怕什么?你且出去。” “诺。” 李三拱手应了声,缓缓退出内室。 “说吧!我将因何翻个跟头?” “公子可有建牙开府之心?” “何以见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