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墨子用于阐述为政之本的尚同居然被你用作应付皇太后。”刘瑞搓着冻僵的双手,向母后稽首后,冲着子鸢若有所思道:“治大国如烹小鲜,齐小家如熬细粥。差别虽有,但却同源。” “所以你借《墨子》的尚同来劝母后,也不算牛头不对马嘴。” 子鸢压根没有理会刘瑞的夹枪带棒,而是用颤抖的语气问道:“殿下可读过《墨子》,了解过墨家思想。” 刘瑞跪坐在薄皇后的下手位,解开用熊皮制成的大氅,并未回答子鸢的问题:“这是太傅操心的事,不是你一宫廷女史该问的。” 好家伙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 他还想着怎么联系上墨家子弟,邀请这些古代的技术宅建设西汉,顺带平衡下儒法黄老的势力呢!结果对方就自己上门了,而且还在椒房殿里担任女史。 相较于儒家的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”,黄老学和墨家,以及从墨家分出去的农家算是对女性比较友好的学说,甚至也有主动培养女弟子。 不过相较于走上层路线的黄老学,墨家和农家选择女弟子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。 尤其是被儒家视作眼中钉,肉中刺的农家。 如果说儒家对墨家是恨之入骨,那么对农家就是挫骨扬灰。 好在儒家打压农家的高峰期恰好与法家的上位期重合,所以在实用主义至上上的法家的庇佑下,农家才得以幸存,但也只是苟延残喘。 至于法家……只能说他们眼里除了君王是人,其他人都是工具人,压根没有男女之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