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仿若极其在乎年龄的话题,不愿让季逍遥误会一分。 “好好好,你不大。”季逍遥无奈低笑。 他微微诧异,见着谢安宁做事老成,言语间透着无端沧桑,还以为谢安宁二十七岁呢,未料到与自己同岁。 同时,季逍遥心下暗暗懊悔,他怎会算计一个如此幼稚的人。 却听谢安宁抬眸,望向季承天,直言不讳:“他很恶心。” 季承天蹙了蹙眉头,心下油然而生一股恼怒:“你说什么?朕一国之君,九龙天子下凡,哪里就恶心到你了?” 稳坐帝位多年,谁见了他不恭恭敬敬,礼让三分,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,居然敢说他恶心? 对天子不敬,可是砍头的大罪。 无人看见的角落里,季逍遥拉了拉季承天的衣摆,示意其不要追究。 并不是季逍遥掩护谢安宁,而是他知道谢安宁不好惹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无需恼怒。 季承天脸色微缓,一甩袖子朝外走去,季逍遥连连忙忙跟上。 扶着门把手的谢安宁胃里恶心到泛酸水,他眉目蹙成了一个川字,仿若能夹死苍蝇。 好奇怪,莫名对宣武帝王恶心。 他除了对仇人有很强烈的怨恨外,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情绪。 “师傅。” 身后响起一道关切深重的嗓音,是君墨染的,他离席微晚,恰巧见着谢安宁扶着门,走不动路的模样。 “我扶你?”君墨染轻声询问,温柔关切至极。 他素来这样,对能利用的人,如同再生父母般温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