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看到血液不断往外冒,肉往外翻,发丝一样的伤口却鲜血如注。” “祀儿。”盛白衣把她抱在怀里,抱紧她,跟着心颤眼烧,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该问的,不要再回忆了,不用再去回想不堪的过往。” “对不起,我很抱歉。” 她从无声的落泪,到慢慢的抽泣,在慢慢哭出来。 四年过去了,到今天她都没想明白,为什么薛婷要伤害她,为什么以这样凌迟折磨人的方式。 她真的什么都没做,也曾把薛婷,唐诗当做朋友。 对于人情世故,她面面俱到,以朋友相交,尺寸拿捏得当,为什么为什么要用钢丝生生勒断她手腕! 她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。 薛婷没有给出解释,她只是说:我不喜欢你,我讨厌你。 在确认花清祀重伤以后,薛婷没有犹豫,直接从四楼寝室跳下去,人没死,落了个腰部以下终生残疾。 花家的人随后赶来,借元家之力压下这个消息,以不公开的方式庭审判了薛婷重刑。 花清祀经历多次手术,从最开始动一动手指都困难,到现在回复70%的功能,是她咬着牙一点点熬出来的。 以前的她好喜欢摄影,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拿起相机的机会,她心里受重创,避开医院的人浑浑噩噩去了汇江大桥准备轻生。 是一个路过的大叔救下她,那位大叔身有残疾,在工地时断了一条腿,妻子没有抛弃他,孩子也没有嫌弃他,陪着他一起经历人生最不堪的一段。 大叔也迷茫过,自我嫌弃,怨天尤人,怒斥苍天不公,可现在他能着残疾车,帮着运送货物,比以前赚的少,依旧能为家庭出力。 那位大叔没有骂她,也没责备她,只是做了个温和的长辈,紧紧拉着她的手,跟她说着一些柴米油盐的寻常琐事。 当时的花清祀,觉得心里好温暖,温暖到发疼,发酸,发胀。 最后,她说着抱歉,从桥上下来。 大叔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,跟她说:你是父母,家人眼中珍贵的独一无二,没了如珠如宝的你,他们得多伤心啊。 花清祀就哭了,哭的好大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