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啧。 楼下几个人辗转反复的更厉害一些。 翟星辰哼哼的那几声,全都哼进他们心里去了,在他们年轻的心脏里,引燃了一团大火。 可床头灯温暖的光晕里,翟星辰送的粉玫瑰那样娇艳。 在他们眼里,这朵玫瑰不再只是玫瑰,而是翟星辰对胡瑛快要明了的告白。 这真是冰与火交叉袭来,让人又冷又热。 霍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又去洗手间了。 身上还带着冷水澡凉气的严执脖子都捋得通红,眼睛也红了。 捋脖子对他来说是有意识的举动,也是无意识的举动,疼痛可以纾解他澎湃的情潮或焦虑。 翟星辰趴在他的脑海里哼哼,他压制了很多年的东西一下子就崩溃了。这一身文明的武装再也不能禁锢它。 但要说受的刺激最大的,那还是裴勖。 他这人的情和欲都像南极冰川,终年被冷冻,他甚至连小片子都没看过。他不像严执,内心火热但刻意压制。 与其说他是从里到外都是冷的,不如说他是空白的。 他阈值可以说是所有人里最高的,也可以说是所有人里最低的。 以至于今日的翟星辰让他身体内的血液像破冰的春汛。 今天的他格外燥,热。 他只着短,裤坐在床头,灯光照在他精瘦结实的胸膛上,他的耳朵有点红,脸颊也有点红。 他敏,感的身心都在觉醒。 裴勖坐在床头,看着那几支玫瑰花。 其实从看到翟星辰买花回来的那一刻,裴勖就意识到这是节目组在搞鬼了。 但他并不在乎节目组如何嘲笑他。 他连打脸都不怕了,还怕这些。 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那些话。 他不屑的,冷漠地立下的flag,实在太多了。 这花要是送给他一个人的就好了。 而不是人人都有。 他的占有欲渐渐清晰。 如果是送给他一个人的,就算枯萎了他也不会扔,他会把它们当成干花,摆在自己家里面一辈子。 裴勖盯着那粉色的花看,怔怔地捏了一下玫瑰花瓣。 花瓣被捏烂了,花的汁沾到他指腹上,他嗅了嗅。 他的嘴唇有点干。 他在想沙滩上的胡瑛,想含着泪眼望着翟星辰的温诺,想剑拔弩张的严执和霍城,还有一直蛰伏的端艺华。 裴勖想着想着,揪掉几瓣花,塞到嘴里嚼碎了,粉红的花汁变成了鲜红色,把他略干的嘴唇都染红了,他一直都很清淡的眼睛,忽然露出几分偏执黑暗的神来。 至于翟星辰。 今天他太累了,他躺了没一会就呼呼大睡过去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