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没事。”司阙重新转过脸,望着尤玉玑『露』出一个笑脸来。 他随手手中的『药』瓶放在一侧的桌上,圆滚滚的瓷瓶没站稳,从桌面滚落下来,啪嗒一声摔碎了,立刻吸引了两个人的目光。 司阙皱了下眉,担碎片会伤了尤玉玑的脚。他弯腰去捡瓷瓶的碎片。 尤玉玑却下识地担他会伤了手,他的手生那样看,他那样喜欢弹琴,偏偏伤口不易愈合。上次他说他换弦时割破了掌,那道伤口还没彻底,即使用了最的伤『药』,薄薄的一层疤仍覆在他的掌。他为擦洗时,尤玉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。 “你别动,我来。”尤玉玑急急弯腰去捡地上的瓷瓶碎片。可是忘记了身上披着的寝衣,只是从身前向身后围去。随着弯腰的动作,的指尖还没有碰到地上的碎片,围在身前的寝衣已经先一刻落了地,雪峦无遮。 净室里的地面大片水痕,落地的寝衣快被污水弄湿。尤玉玑怔怔望着湿了的寝衣,不能再捡起。慌忙侧转过身去,抬起双手交叠着轻轻挡在身前。低声说:“帮、帮姐姐拿件衣服……” 不敢去看司阙,却没有听见他起身的声响。他没动。尤玉玑甚至可以感觉到司阙望过来的目光。 他望过来的眸光似夏日午后炙热的光,烤脸颊越来越烫。 “姐姐,我冷。” 尤玉玑一片空白的脑海中,忽然冲进司阙这句话。冷?加衣服添炭火或者请大夫…… 不对,都不对。 一瞬间,尤玉玑头脑中的混『乱』走到了尽头慢慢散去。闭上眼睛,轻轻舒了口气,才再度眼睫轻颤双眸睁开。转过来,重新望向司阙。 他果然一直望着。 尤玉玑见过太多男子垂涎的目光,而司阙此时望着的眸子并非那般。他的眸子漆亮,以往总带着凉薄的冷,而此时浸了一抹温暖的笑。干净又真诚地告诉,他喜欢他要。 尤玉玑忽然就懂了司阙为何会在这温暖的净室里,突然说他冷。 尤玉玑慢慢遮在身前的手放下来,朝司阙凑过去,慢慢抱住他。起先只是双手搭在他的手臂后,身前隔着距离。慢慢凑近,一双缠着纱布的手在他身后遇,彻底抱住他。脸凑到他颈侧,贴着他的耳畔,低语:“姐姐抱抱就不冷了。” 司阙脸上的笑僵住。 他立刻去扯围在尤玉玑腰上的寝衣,又扯去早已湿透的袴。可是下一刻,他望着尤玉玑腿侧的擦伤,动作却生生顿住。 司阙握住尤玉玑的双肩,推开,转身去拿了柔软干净的棉巾动作快地去擦尤玉玑身上的水渍。他动作实在是快,快甚至有些粗鲁。擦完后,棉巾被他用力摔到一侧,然后拿起一件外衣裹在尤玉玑的身上,再其他贴身衣塞进怀里,再推出了净室。 这一切发生实在是太快了。尤玉玑抱着衣物站在净室外,怔怔望着面前关上的。说:“你……是要沐浴吗?水已经凉了,我让抱荷给你重新烧……” 尤玉玑的话还没说完,听见了净室的从里面落锁的声音。 尤玉玑蹙了蹙眉。 百岁的声音吸引了,转头,望见百岁在床榻上跳来跳去,自己跟自己玩开。尤玉玑衣服穿,再看了一眼面前净室关上的房,转身朝床榻走去。 大概是在过分温暖的净室里待了太久,尤玉玑有些懒倦。拿了一条亮晶晶的足链上了床榻,倚靠在床头,用这条足链逗弄着百岁跳抓。 足链上拴着一个铃铛,悦耳的声响响个不停。 这是以前尤玉玑跳舞的时候会戴的足链,可已经许久不曾跳舞。不由起今日的那匹枣红马,别人夸是骏,尤玉玑却觉这马不怎么,和的玄影比起来,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 尤玉玑已经两年多不曾跳舞、骑马,别人以为是因为来了陈京入乡随俗。其实不然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