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一个姑娘家家的,还有点儿廉耻吗? 整个凤乡城谁不知道圣运公主倒贴琴扬公子,她的脸早就丢到天边去了,还好意思说你? 不过表姐,你真就那么喜欢那个琴扬公子? 我见过几次,那人挺难接触的,平时也不怎么与人说话,傲得很。 之前听说鲜于城出了位公子西,琴技在他之上,他还特地跑去鲜于城与人家比试,最后似乎是输了,着急挫败了一阵子,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喜欢的。” 白鹤染眉心微动,公子西? 是西还是息? 擅琴技? 她记得曾听君慕凛说起过,四皇子君慕息师从灵云先生,会奏一种琴音,可幻人心神。 任秋雁不爱听孟书玉这话,“那叫傲骨!琴扬公子就是一身傲骨,不愿与凡夫俗子多话而已。 至于那位公子西,琴扬公子都说了,输了就是输了,技不如人,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,他还眼那位公子西成为了朋友。 所以你看,他不是不好接触,他只是挑人而已。” “这些你怎么知道? 他跟你说的?” 孟书玉抓到重点,“表姐,你跟他熟不熟?” 孟文承一直喝着酒没吱声,听到这里突然就插了一句:“数月前你母亲过寿,听说琴扬公子送了贺礼,是一块歌布难得一见的美玉,雕成了观音像。” 任秋雁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,“是啊,母亲很喜欢。 但因为这样的东西歌布少见,所以也没愿大张旗鼓地拿出来示人,省得有人惦记。 只是跟姨母说起过,姨父也是听姨母说的吧?” 孟文承点头,“是,你姨母说这事儿只咱们家人知晓就行了,万万不能传到宫里去,否则那样好的东西任家是留不住的,一定要献出去,或是国君,或是贵太妃。” 任秋雁闷哼了两声,“给外祖母也就罢了,给国君我们是万万舍不得的。 母亲也是这个意思,所以那东西就一直收着,都不敢拿到佛堂去摆。” 孟书玉听出明堂来:“如此珍贵的东西,那琴扬公子都肯往任府上送,你俩该不是……” “什么该不是,就是!” 任秋雁也是爽快,“我跟琴扬就是要好,打从我小时候就跟他要好,我们都约定好了等我及笄那日他就到我府上去提亲。 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淳于萱,死缠烂打嚣张跋扈,她甚至放出过话来,不管琴扬公子去哪家提亲,她定不会饶了那一家,定要让对方家破人亡。 我是不怕这个的,我母亲也说淳于萱就是瞎闹腾,她父王不会让她嫁给个弹琴的。 可是我父亲不敢,他说淳于萱的性子像极了她的父王,一旦激努了她,我们任家承受不起后果。 所以我十五岁那年,他们把我关在府里,整整一年都不让我踏出府门半步。 直到后来琴扬再不提提亲这个事,父亲才又准我出门。 就是数月前那尊玉观音,我父亲都说是孽,让我们还回去,但是母亲没舍得,我也不舍得,这才小心翼翼地藏到了家里。” 白鹤染听得糊涂,淳于萱的性子像她的父王? 难不成找来的形父还有性格特征? 这歌布国君的戏做得也太足了,方方面面俱到啊! 不过淳于萱今年十八岁,生她的时候国君还是位王子,莫不是从他做王子起,就已经开始培养形父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