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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欧阳逸，我只问你一句，你跟戴若月是什么关系？”向田田直接来一句质问，她想知道的一就是这些，其他那些纷纷扰扰，她并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萧然微张了嘴巴，没想到那个恶婆娘有如此威风的诨名，便问陶清具体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苏夏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，苏瑾言眼里只有坚定和认真。面前这人，始终是自己堂兄，而且他身为沧澜丞相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说出的话，应该还是颇有分量的。

    “不，你是个好人。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，说出了顾琛的心里话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对前尘过往的割舍与放弃，然后对新生活的期待与向往。

    言罢，却是原本就虚幻的身形完全溃散开来，化作光雨散落一地。

    谁会去触这位大爷的眉头？说错一个字就有可能是死无全尸的地步。

    花娇娘看着她，她点点头，花娇娘有些不放心，却也没有理由留下。

    他知道了，自己身上发生的惨剧，只不过是学园和敌对者的一次摩擦，是某一延续漫长岁月的巨大悲剧中微不足道的一幕缩影。

    若这便是修道者修炼之道，若是将这些尽收眼底便能成仙，这世上经历了多少年岁沧桑的老人，岂不是一个个都成了仙人，又何来的生老病死。

    两人灰头土脸地从地上起身，互相看了一眼后方士尴尬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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