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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我现在没有编制，我就是个普通的商人。”

    “在商言商，您别为难我。”

    范老被华阳一番牢骚逗笑了。

    他点了点头道：“行，我不为难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别跟我绕弯子，把低价说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合适的话，我现场就能答应你，也省的咱们俩相互废话。”

    范老按灭了烟头，倚在沙发上，看着华阳。

    华阳同样按灭了烟头，坐直了身体道：“行，您老都发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九折，外加一半核心地皮的优先购买权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最后的底线，您不能一点优惠都不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我可是为了省里，主动接下青龙峰开发项目这个烂摊子。”

    “您要是连这点便利都不提供，这让其他企业看到，谁还敢接省里的项目？”

    华阳一摊手，满脸的无奈。

    他已经说出了低价，要是范老还不同意的话，那也就没什么好谈的。

    范老思索良久，才缓缓吐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华阳，我知道你对省内做的贡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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