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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华阳看着女企业家，厉声呵问。

    女企业家赵总闻言瞬间瘫坐在地，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她抬手指着华阳，声音都在颤抖道：“你，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？”

    华阳冷笑一声道：“要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你的，在场你们有一个算一个，身上的黑历史，我这全都有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是不信，大可试一试，看看明天自己的黑历史会不会出现在相关部门的举报信箱里。”

    “别忘了，在万益集团和臣元集团被拍给席天齐之前，内部大量的员工都流向了江华集团和宝祥电器。”

    “光是万益集团从前的高层，江华食品公司就有六个人，至于臣元集团的高层，有五个人在宝祥电器担任重要岗位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，你们心里有数了吗？”

    华阳环视四周，目光所及之地，众人纷纷低头或者避开目光，不敢与他直视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宴会厅内，再次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项琛看着华阳，这时候才明白华阳敢单刀赴会的底气所在。

    这一点完全是他没想到的。

    当初，华阳决定高薪挖万益集团墙角，并让宝祥电器的魏然去高薪挖臣元集团墙角的时候，他只以为是为了掏空万益集团和臣元集团，利用投靠过来的员工，侵占两大集团原有的销售渠道和供货渠道，最终把两大集团挖成空壳子。

    可现在看来，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第一层。

    而华阳的目光则在第五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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