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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办公室内，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足足半晌，余书欣才深吸一口气，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她看向华阳的眼中，满是崇拜。

    “华总，您说的对！”

    “利益永远都是最好的驱动器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真是受教了。”

    余书欣拍了拍胸口，长处一口气，免得太过激动。

    华阳弹掉烟灰，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受教谈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是没细想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项总，现在可以给曹总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华阳看向一旁的项琛。

    项琛点了点头，站起身掏出电话打给了曹永安。

    “喂，曹总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项琛，你现在有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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