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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冀松看着华阳，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平常项琛都是次日上午才能批复下来，务必要保证每一台设备的价格符合市场标准，甚至会亲自打电话过去，商量能不能便宜一点。

    有时候预算表递上去，第二天预算总额就会少一些。

    甚至又一次，预算总额直接少了百分之十！

    他们所需要的设备，全都是国外最先进、高精尖的仪器，一台就好几百万，百分之十就是几十万！

    这省下来的钱，慢慢积累一阵子，又能买一台新设备......

    可今天华阳看都不看一下，确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！

    华阳叹了口气，满脸憔悴：“冀教授，你们又不会骗我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这些设备的型号对应的预算是多少，全都在我脑袋里，扫一眼就知道有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拿走吧......”

    华阳摆了摆手，深吸一口气，拿起一旁的文件。

    冀松看了华阳一眼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不打算联系联系国外的生产商，跟他们商量商量，能不能给点优惠？”

    华阳愣了一下，放下手中的笔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还能争取到优惠？”

    “这些可都是国外最先进的设备，光制造成本就要上百万，其中还有人力成本、运输成本、贸易成本在里面，摊薄下来厂家也没赚多少钱，还怎么讲价？”

    华阳摊了摊手，有些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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