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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庄升荣笑里藏刀，话语虽然听不出情绪，却满是威胁的意味。

    华阳抿着嘴点了点头，看着庄升荣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有道理！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庄总，你与其有时间在这劝我，还不如回去好好关心下自家的集团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近期雇佣的那些销售人员，实在是太嚣张。”

    “看样济山市已经关不住他们，开始踏足滨海市了。”

    “作为过来人，我也劝你一句......”

    “滨海市市局，已经盯上臣元集团了。”

    华阳语重心长道。

    庄升荣闻言神情一怔，眉头逐渐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听明白华阳话里的意思，臣元集团最近畅销的家电中，有一款净水器。

    这款净水器的业务，近期在滨海市的收益非常不错。

    臣元集团作为源头卖方，对于下面经销商和分销商的销售策略，他是一问三不知，就算市局找上门，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
    “华总，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滨海市的确有些不利于我们公司的流言蜚语。”

    “但流言止于智者，你这么聪明，应该能分辨哪些话是谣言吧？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，我作为东海商会的副会长，根本不屑于做那些败坏商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是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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