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姑娘还不曾受过这样的伤。” 她虽然知道崔云良养姑娘是为了什么,但确实在太守府那七年,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惩罚。 “这种话,今后不许再说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 崔滢只说了一句,便从冬月的手中接过药膏自己擦着,冰凉的药膏带走几分灼热的痛感,她没有多说什么。 她如今需得小心行事才是。 还是想想该怎么才能让楚烆接受她才是。 入夜,楚烆躺在床上,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响着,他眉头紧皱。 不知梦到了什么,男人喘了一口气,睁开眼,入目是头顶的帐子,上面坠着个鎏金镂空花鸟球形的银香囊,里头燃着安神助眠的香。 香气袅袅还未散完,却令他没有半分困意。 回到大朔这五年,在东夷国的那些经历就像是怎么都抹不去一般缠绕着他。 只是前几日,似乎有她在身边,他倒是难得睡了一个好觉。 也不知是什么熏香,甜腻却不令人厌恶。 翌日清晨,楚烆刚起身,便听外头传来孔嬷嬷的声音,他嗯了一声让她进来。 孔嬷嬷手中拿着东西走进来对他行礼:“老奴见过殿下。” “何事?” 他坐在床头,隔着那层纱幔看不清楚她手中的东西,但却闻到了一股草药的味道。 “崔姑娘一早便来了清辉院,说是云州气候湿润,多雨少晴,殿下怕是会有些不适应,所以送来了这越鞠丸,还有护膝的东西。” 孔嬷嬷本以为,经过昨日的事情,她至少会伤心一段时日,没想到今早倒是和往日里一样,早早就来了。 想着她一瘸一拐的进来,语气温和的说着话,孔嬷嬷都有些心疼了,不过她倒是知道谁是自己的主子。 男人闻言,只是轻轻挑眉看了一眼,而后让她将东西拿走。 他不需要这些,也不需要她自作多情的准备这些。 孔嬷嬷有些可惜,但神色自然的应了一声就要离开,直到走到门口,才听到楚烆的话:“东西留下,告诉她,今夜有宴要赴。” 崔滢来到宅子里许久,却没见崔云良的人来见她一次,不管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,还是另有目的,他这么安静,都有些反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