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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不对，却又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他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小太监身上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他的瞳孔紧缩：“小凌子，你不是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凌子当即跪在地上：“太子爷，不关奴才的事啊，是皇上叫您过去，奴才还没活够呢，求您行行好。”

    千万种念头一起浮上心头，又一起落下。

    萧晟的脑子一阵一阵的嗡鸣。

    他面无表情地掰折了自己的一根手指。

    是疼的。

    小凌子被萧晟的突然之举吓了一跳，当即哭诉道：“太子爷，您这又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萧晟死死掐住了小凌子的衣领，颤抖着声音问他：“如今是哪一年？”

    “天……天煊二十三年……”

    小凌子被萧晟拽得呼吸不畅，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
    萧晟的手一松。

    天煊二十三年，他十九岁。

    距离他和卫云霆遇到姜恬，还有一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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