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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清越缓缓睁开眼，呼吸还没调整好，眼底的火光还没有完全褪去，不过神智已经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看了姜恬一眼，那片火又快要烧起来。

    姜恬黑发漫开，她正微微仰着脖子，眼眸好像含着水。

    明明他们什么都没……

    可凌清越大脑空白，心跳极速加快，某种热度迅速集聚……

    “起来，自己解决。”

    姜恬目光扫了一下，视线带着某种不自然。

    凌清越下意识跟随着她的视线……

    下一秒，他忙不迭跑进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不多久，那里就响起了水声。

    过了半个小时，凌清越终于出来了，他不敢看姜恬，视线不知道该落到哪里。

    刚才在卫生间里，他忍耐不住……

    失声喊了她的名字……

    不知道她听到没……

    凌清越耳垂红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“今晚是意外，不代表我答应你了，你知道吧？”

    凌清越正沉浸在羞耻中不知今夕何夕，姜恬就开口了。

    此时她已经打理好了着装，连眼镜都戴上了，一副古板严肃的样子。

    凌清越一下子清醒了。

    他心底骤然酸涩，忍不住控诉：“可是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姜恬冷冷看他：“我们怎么了，你想亲我，我就亲了亲你，你还委屈上了？”

    凌清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到姜恬脖子上扣子没遮住的……再度偏过头。

    攥了攥手，最少姜恬愿意亲他，那就说明不讨厌他，凌清越在心里安慰自己，他不能急。

    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，他要努力做到更好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，我知道了。”凌清越语气很低。

    姜恬继续吩咐：“今晚走不了了，就一张床，我们凑合睡一觉，明天再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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